青石作砚

写自己喜欢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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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wen Shaw鲜少有意识恍惚的时候,雇佣兵的本能不允许他这么做,但有那么几次他以为自己停止了呼吸,那大抵是他放纵自我的唯一理由。而在那为数不多的几场梦中,Deckard Shaw是出现次数最频繁的人。

该死的小混蛋,Deckard这样喊他。

Owen不愿承认自己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恋兄情结,但事实上每当兄长这么称呼他的时候,他心里的某个角落便开始塌陷一方,带着蠢蠢欲动的兴奋和期待,接着他会凑上前去用手肘勾住Deckard的脖子,后者亦会配合地做出被绞杀时应有的反应,浮夸的演技能把Owen逗得笑进沙发里好一阵子。

——但他总是不可抑制地想念自己的兄长,在无数个潮湿而阴冷的黑夜里,在他过去几十年的生命里。Deckard就这么突兀地出现的生活中,他向来喜欢这样,似乎天生就该成为一个潜藏在黑暗中的,绝佳的捕猎者。而他走的时候亦没有一点动静,也许是军队培养了他这样的习惯,只是Owen知道他来过。

有那么一刻Owen觉得自己终于停止了呼吸,在那场伦敦的对决游戏中,他像是做了一个冗长又不切实际的梦,在恍惚间被Deckard特有的,坚硬而诱人的荷尔蒙气息所笼罩,像是一个温柔的亲吻烙印在他的额间,滚烫又柔软。于是Owen知道他来过。

当他满身绷带地躺在病床上睁开双眼,鼻腔里充斥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,也许还有温暖和煦的,阳光的味道——甚至还戴着那个恼人的呼吸罩。Owen感到有几分茫然,他竟有些记不清太阳的温度,但他突然嗅到了,有那么万分之一秒他认为不可能,只是他依然选择相信,因为他知道Deckard来过。

他当然知道兄长的能力,所以他明白几天后Deckard掀翻整个洛杉矶的消息一定会刊登上日报的头条,他并不在意这个。他得为这个做好准备,只因他永远是Deckard最优秀的,也是最好的僚机。就像兄长所说的那样,假如末日来临,他们要与世界为敌。

Owen眨了眨干涩的双眼,伸手去拔那根像是已经要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的,冰凉的输液管。

“If we see the last day and they say we gotta go to war,
I'll be fighting with you, baby.”


END



时间线速7后,看速8之前肝的段子,欧文真是我的生命之光,瞎JB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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